顾长安

懒癌晚期患者

七年之痒(维尤)

序:

没有对手的人是孤独的,所以他们总是比一般人更容易厌倦一份感情。

正文:

尤里最常听见的一句话就是你还小,还不懂。听得久了难免心生不耐,所以当维克托用拿过奖牌的手摸着他的头对他这么说的时候,尤里终于不耐烦的躲开。

“维克托希望我懂什么?”

少年的嗓音里带着青涩,像是清晨从门前流过的溪水撞击卵石而发出的声音一样清脆迷人。

但维克托不是懵懂的文艺青年了,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点优点对他来说算不上多么迷人了。

少年像猫一样的性子总是不会太过安静,可大概是年纪的原因,又或者是太久了的缘故,这一次维克托觉得这只小猫似乎不能像以前一样引起他的兴趣了。

甚至在少年躲开自己的时候心里居然闪现过一瞬厌烦的情绪。

“当然是希望你懂一些大人才会懂的东西了。”

大众情人之所以会被称为大众情人全赖于他们随时随地都能控制情绪,让自己停留在一个最能吸引别人的假象上,所以虽然维克托对尤里失去了耐心,但维克托依旧可以像往常一样笑着回答尤里的问题。

“那你等着吧。”说完尤里倒是像失去了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的耐心,转身离开了。

也就没能看到在他身后的突然散掉了笑容的维克托。


“啊,对不起,撞到您了,十分对不起。”

维克托揉揉并没有多大痛意的胳膊望向在他身旁不住鞠躬道歉的男人。

似乎也是叫勇利吧。

啊,这个名字果然十分有趣呢。

带着点恶趣味,维克托揉揉胜生勇利的头发,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休息室。

只剩下胜生勇利面色绯红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以及门后一闪而过的金色发尾。

chapter2

雅克夫推开房门的时候尤里刚好把维克托留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袋里打算扔掉。

似乎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到,雅克夫足足在门口待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他到来的目的是什么。

“尤里,维克托”

“去日本了,是吧?”尤里打断雅克夫的话用着肯定的语气陈述了一个问句。

“你看见了?”不可能是被谁告诉了,知道实情的人都在冰场里等着他安抚尤里后的讯息,那只有一种可能是尤里看见了。

“我猜的。”这么说的时候尤里已经从有些杂乱的沙发上找到了被子里遗弃的手机,在雅克夫不赞同的目光中点开了软件。

最上面的消息里维克托笑得一脸灿烂。

还真是不负我这么久的了解啊,维恰。

低着头的少年在雅克夫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勾起嘴角,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笑瞬间达成。

可抬起头的时候尤里又变回了平日里不驯的样子。

“我想一个人静静所以雅克夫你可以回去了吗?”

雅克夫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儿,确定少年没有什么不良情绪后才转身离开。

尤里揉揉自己在一瞬间丧失掉所有表情的脸,走到窗前看着雅克夫的车开出很远,才回到房间,从床下掏出行李箱。

如果说维克托现在去日本只是因为一时的新鲜感,那么他的出现,只会让这种新鲜感成倍的加强,而不会减弱一分一毫。

维恰,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意啊。

要不然这场我辛辛苦苦出演的戏可就不能完美落幕了啊,我的,爱人。

15岁的少年,伴着行李箱细微的声音隐进夜色里,留在身后的却是与年龄不符的背叛与抛弃。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是你先失去耐心,还是我先扔掉旧情,凭的不过是谁能先醒悟,将此心舍弃。

——————————————————tbc

先发着,虽然脑子里虐了维克托千百遍,但码起来细节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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